“没事,王爷的病没有持续多久,我好的很。”
“真的吗?”子期狐疑,身为贴身侍童,他居然知道的如此晚,非常的不称职。
“真的没事,”江晏舒轻松的笑笑,却问:“你知道王爷犯病的原因吗?”
“啊?”子期迷茫了,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王府的下人应该知道吧,要不然我帮王妃问问?”
江晏舒掩盖眸子里的疑惑,道:“不用,我只是随口说说。”
早上醒来他就在琢磨,为什么摄政王会犯病?平时与常人无异,甚至有勇有谋。
然而,偏偏有疾,还是那种大罗神仙都救不好的怪病。
至于王府的下人,绝对同子期一样,一问三不知,还是自己想想原因吧。
“王妃……王妃……王妃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小猫吃不下了。”子期指着撑坏了的小猫。
江晏舒一看,三只都翻着白肚皮躺着,小爪子费力的挥动。
想事情想的出神,都没注意到,江晏舒抱歉的把猫儿一一放在地上。
……
“王爷,陛下有旨请您入宫。”
小太监用袖口一点点抹掉额角的汗水,隐藏在衣服下的双腿抖的厉害。
君峈整整喝完一杯茶,方才起身,“让王妃午膳不用等本王。”
“是。”管家叩手。
见君峈踏出去,小太监诚惶诚恐的跟上,生怕得罪了摄政王。
一炷香的功夫,马车便停留在宫门,君峈坐上宫辇,不知过了多久,宫辇不动了。
寝殿外,一排侍卫目不转睛的朝君峈行礼,“王爷。”
君峈直直的进入寝殿,外间站着一两个太医,看见了君峈,纷纷垂头扣手:“王爷。”
“陛下如何了?”君峈淡淡问。
“今日陛下清醒许多,便要看奏折,烦请王爷多多劝慰陛下别再劳心劳力。”
君峈嘲讽的勾唇,“你们身为太医都劝不住,本王又不会医术,如何劝慰。”
“这……”两太医哑口无言的对视,竟无法反驳。
内间,偌大的龙床上,皇帝靠坐在床柱上,走近了,还能听见他沉重缓慢的呼吸。
君峈不紧不慢的抬手弯腰,“臣参见陛下。”
皇帝慢慢转过头来,微微喘着粗气,“免……礼。”
“不知陛下召唤,是有何事?”君峈站在原地,不咸不淡。
“边境、状况如何?”
“蛮夷一如既往的小动作不断,不过有二皇子驻守,不会有问题。”
蛮夷一族霸占西地草原与密林一带,时常骚扰边境,这已经成了皇帝的心病。
而且,四十出头的皇帝正是壮年,却病恹恹的躺在床上,罪魁祸首便是蛮夷族。
皇帝提着嗓子,休息了好一会儿,道:“奏折……”
“陛下放心,本王与太子各自批阅一半,不会有错误的决策。”
“嗯……”许久,皇帝掀开眼皮,无知无觉的回应,似乎刚刚睡了一觉。
君峈无言,转身走出去,吩咐外面的两太医,“陛下睡着了,进去服侍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太医急急忙忙的带着宫女进内寝。
每次皇帝都会突发奇想的宣召摄政王入宫,说不了几句就会出来,随后再看皇帝,在龙床上昏昏欲睡。
君峈一出来,就有一宫女上前。
“王爷请随奴来,陛下为王爷准备了午膳。”
君峈瞥着这人,眸子深幽无比,双手背后问,“陛下什么时候吩咐的?”
宫女回答:“就今日苏醒后。”
君峈轻嗤,冷冷道:“带路。”
宫女心情紧张的加快步子走在前面,把君峈带到不远处的寝宫。
同一时间,宫门驶出一辆马车奔向摄政王府。
这个时辰,厨房已经在准备午膳了,得知君峈入宫后,江晏舒不知道怎么的,心情非常的好。
无所事事的坐在花厅,摆弄花花草草。
“王妃……王妃……宫里来人了。”
江晏舒迷茫的眨眼睛,以为又是找君峈的,“王爷不是入宫了吗?”
“不是……”子期皱着眉毛,“太监说是王爷找王妃你,让你现在入宫。”
“现在?”没多久就午膳了,活阎王这时候找他干什么?
江晏舒瞬间不高兴了,这活阎王进宫都要带上他。
“必须去吗?”
子期为难的点点头,“宫里的太监还等在外面,根本无法拒绝。”
“好叭。”江晏舒慢吞吞的起身,特别不情愿的出去。
好在他衣着清雅,不需要专门换身衣服,不然有的折腾了。
府门口果然等着一辆马车,特制的符纹的确是皇宫所有。
就连管家都相信了是君峈临时要找江晏舒。
轿下的小太监顶着烈日,看见门口簇拥出来的哥儿,笑的一脸掐媚的迎上去,“王妃请。”
比面粉还白的脸,配上血红血红的唇,怎么看怎么吓人。
幸亏这是青天白日,不然江晏舒都不敢上马车了。
管家留了个心眼,加上子期,还派了两位侍卫跟随。
小太监眼睛转了转,没说话,恭恭敬敬的端着笑。
江晏舒没有怀疑的上去,只不过这次,马车一路驶进皇城,而王府的马车停在不远处。
车夫望了一眼,以为是哪位贵人,甚至在想,什么人比摄政王官大,还能直接入宫。
直到停在幽静的寝宫里,江晏舒被子期扶着下轿子。
小太监乐呵呵的站在旁边,“王妃请,王爷就在里面用膳。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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