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，神魂战栗，剑道本能在炸响，诸多灵感潮水一样地涌出，共同汇聚成一口模糊无比，隐约带有金色的柱状物体，像是飞剑剑胚，又像是别的其他东西。
“你当为王！”
当年那位无敌先祖设下的严令，没有人敢违背。
无数人心中震动。
虽然只是分支，小部分。
既不消散，也不施加惩戒，不能做出决定。
“妹妹……”
此后，血流云，以及他封的草原高官，都会拥有血王龙气庇护，非同阶杀之者不详，特别针对元婴真君。
周围一圈，无论是筑基还是金丹修士，尽皆俯首，磕头跪拜，完成下一阶段的祭天仪式。
“这是因果？”
终于，沧桑的声音继续出现，延续万年的阵法和因果之术已经做出了判断。
一股无法想象的威压骤然出现在天地之间，沉重如山，让所有的金丹修士神魂冻结，为之窒息。
一百余年前，入学清风大学的时候，中央阵灵计算机为他进行的了一次‘衍道’，推演入学学生的未来。
那是一副真仙抱剑图。
风，忽然吹拂。
“不错，我的鱼饵……”
没有什么畏惧的。
用了一些时间平复心湖，江定继续看向祭坛方向。
“是啊……”
血流云极力按捺自己内心的激动，深深拜下。
所有修士心中都充满希望。
从这一刻起，只要再坚持百日，封王祭坛不被破坏。
周围金丹修士没有反对，谁都一样。
随即风起云涌，金光铺天盖地，从天降临。
“若是有第二个，那我来吧。”
在这一瞬间，他感知到了金之因果的味道。
若是成功，从此安全就有了保障，不再卑微如蝼蚁。
铺天盖地的金光迟疑许久，犹豫许久。
江定什么也顾不上了。
“没了。”
血手人魔黎途摇了摇头，淡淡道：“只有这条路了，给我们散修的只有这条路，再没有其他。”
许久，江定不甘地睁开眼睛，将这些东西牢牢地记在心中。
“毕竟，万年过去，再怎么样的强者留下的禁制，也都出现了漏洞，还是有希望的。”
“没错，是金之因果。”
“北原二十八家族，其传承的功法等，对我有用。”
江定亦是欣喜，抬头，看向远方。
如果不是硕阳天君当年疑似与仙术一同发生的未知畸变，出现了某种融合，不然这区区五年的研究成果足以碾压硕阳天君的半生仙道探索。
似乎在疑惑，似乎判断出现了混乱，无法像往常一样瞬间做出决断，迟疑了许久的时间。
黑楼兮默然。
漫天金光消失，一切归于平静。
灵感和顿悟来得快，去得也快，是过往点滴积累的集中爆发，任凭如何回忆都是没能再挽留下任何一丝。
有的已经验证，比如戴森镜面剑型无人机。
“当年硕阳天君不管是畸变融合也好，自身天资绝世也好，他留下的东西，有可能对我有帮助。”
“后辈子孙，黑流云。”
“流云，领命！”
“我的乌鸦，”
“还有胆敢贩卖人口的商三五，畜灵仙城灵宝商会，你们在哪里？”